经过4G商业化时3G普及和号召力前13年的讨论,“携号转网”的靴子终于在5G元年正式落地。
按照大多数媒体的解读,“端口号转移”的果实并不诱人:端口号转移给了用户充分的选择自由,用号码换运营商的时代已经到来;端口号的转移给了运营商重新洗牌的机会,联通和电信等稍弱的运营商可能会争夺更多的市场份额.
只是“神秘”的运营商市场,不确定性几乎成了常态。多年来,“提速降费”的口号一直在喊,但每个月的电话费并没有下降,反而上升了。在运营商蛋糕的端口号转让问题上,会不会再次上演“听声音看不到现实”的一幕?
01“携号入网”有很多障碍
参考工信部,发布的《携号转网服务管理规定》,要求非常明确:
在提供端口号转换服务的过程中,电信经营者无正当理由不得拒绝、阻止或者延迟向用户提供端口号转换服务。用户申请端口号迁移后,运营商不得采取拦截、限制等技术手段影响端口号迁移用户的通信服务质量。
有些遗憾的是,一方面是不应该设置“端口号转移”的舆论,另一方面是三大运营商提前设置了很多关卡。
比如“端口号转接系统”试运行后,我根据运营商提供的短信指令查询了端口号转接资格,结果因为绑定宽带服务、办理WLAN、办理家庭群、字面上看不懂的统一支付服务、未使用的个人权利等7个原因,无法办理端口号转接。总之,差点失去了端口号转让的资格。
原因不难理解。移动, 海南自2009年启动港口号码转移试点至今已有十年。自2018年12月在天津,海南,湖北,云南和江西试点转移港口编号以来,已近一年。运营商有足够的时间与用户捆绑,比如家庭群、宽带服务、优惠套餐、流量增长等常见套路。
举个直接的例子,在推出了端口号转移的时间表后,三大运营商一致推出了针对老客户的优惠政策,比如移动, 中国的“查网龄送流量”、电信, 中国,的“回馈网龄”,变相延长了用户的网络转移周期。甚至有网友表示,参与网络时代发送流量后,端口号转移的时间被“延迟”到了2036年。
至于这些服务的“捆绑”是否工信部,规定的“正当理由”,目前还没有明确答案,“解释权”牢牢掌握在运营商手中。
如果你是一个拥有端口号转账资格的“幸运儿”,在去运营商柜台的时候,也可能会被告知一系列转账风险:暂时无法接受第三方短信,导致无法登录微信、QQ, 支付宝, 淘宝等第三方应用,或者暂时无法收到银行、水电服务的通知短信;不能用支付宝,微信等第三方平台充话费,也可能因为网络标准的原因换手机….
最常听到的解释无非是端口号转移所需要的系统改造,涉及运营商内部和运营商之间,甚至银行、交通、医疗等行业,以及工信部的端口号转移系统,比如用户将手机号码从移动转移到电信,但电信与银行的系统对接没有完成,用户可能收不到银行的短信,需要银行同时进行系统改造。
由此,端口号转让不仅成为三大运营商之间的较量,也成为与各行各业相关的系统性升级和转型。
02技术让位于商业游戏
但是技术理论和成本理论
早在1997年,新加坡就实施了号码携带制度;2003年7月,欧盟要求成员国实施手机号码转移政策;2006年,日本正式启动口岸号码转移政策,当天即可办结手续.有了国外的案例,技术门槛的说法很难让公众信服。
至于费用,当时日本,三大运营商NTTDOCOMO、KDDI、软银给出了约2100日元的取款费,折合人民币134元;每当一部新手机在韩国,上市,就成了端口号转移的高峰期。如果在合同到期前转让网络,也可以通过支付违约金的方式离开网络;英国在今年7月简化了转网手续,一个工作日内即可完成转网,用户余额可继续使用。
归根结底,在阻碍中国港号码转移的因素中,技术和成本的约束几乎可以忽略,商业博弈是慢动作的重点。
回到18年前,中国的运营商市场依然是电信, 联通, 网通, 移动, 吉通, http://这七个国家,10029.com/和卫通,都在互相争夺,但结果并不如预期,反而出现了恶性竞争。国家审计署2018年8月的一份工作报告显示:2002年至2006年,移动, 电信, 联通, 网通铁通,五大企业在基础设施方面投资11235亿元,但网络资源利用率普遍较低,通信光缆利用率仅为1/3左右,而新技术应用停滞不前。
为了根除这样的恶性竞争,事后发生的事情大家都很熟悉。吉通并入网通,后又与联通,合并,铁通并入移动, 中国卫通电信业务并入电信,中国,正式形成“三国杀”的市场格局。
背后是三大运营商达成的“寡头默契”。原本硝烟弥漫的价格战逐渐平息,通信市场有序度过了3G、4G时代。
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端口号转移系统的实施也是商业博弈的结果。在原有的资费结构中,移动的资费往往高于联通、电信,在推出了端口号转移的时间表后,联通、电信相继撤下了大量低于19元的套餐,可能是为了保护原有的“保号”用户不被大规模转移,但实际上也扼杀了用户通过网络转移降低资费的动力。
即使用户因为信号差而切换到网络,可能的结果也是先转出再转回。毕竟,在三大运营商2019年的资本支出计划中,移动, 中国的支出约为1669亿元,电信, 中国为780亿元,联通, 中国为580亿元,与应收账款几乎成正比。资本支出直接决定了运营商的基站密度,间接限制了正常业务的用户规模。
为了实质性地倒逼通信行业的改革,端口号的转移只能说是第一步,基站共享是关键。只走了第一步就跑了13年,基站几乎没有共享时间点。
03外部压力下的强制变化
矛盾的是,运营商显然是躺在舒适区,的垄断者,他们反复抱怨“巨大的压力”。
从最近发布的第三季度财务报告来看,三大运营商的营收均出现了不同程度的下滑,直接导致股价下跌:
中国移动前三季度营业收入5667亿元,同比下降0.2%,其中归属于股东的净利润818亿元,比上年同期下降13.9%;
中国电信前三季度营业收入2828.26亿元,同比下降0.8%,其中股东应占利润近184亿
中国联通前三季度营业收入2171.2亿元,同比下降1.2%,其中股东应占利润约98亿元,同比增长11.9%。
对于营收和利润下滑的原因,中国移动给出了两种意见:一种是完全取消国内流量漫游费的上调,另一种是提速降费,削弱了数据业务的盈利能力。
回到端口号转移的问题,也是政策压力的产物,系统改造和维护的成本会进一步稀释三大运营商的利润率。至少目前三大运营商在用户转入时门槛几乎为零,在用户转出时设置了很多壁垒。一重一轻的规则设计,无疑在一定程度上暴露了运营商的应对逻辑,将数字承载到网络上,不难理解各种套路。
此外,5G商业化的微妙时机也给即将到来的端口号转移蒙上了阴影。
仅在2019年,移动, 中国, 联通, 中国和电信, 中国,分别表示将投资240亿元、80亿元和90亿元建设5G基站。到2020年,三大运营商计划将5G建设进一步扩大到全国340多个城市,基础投入必然翻倍。
根据运营商内部的说法,4G的投资还没有收回,5G的建设需要“烧钱”。尽量减少用户的转移是所有运营商的必修课,在5G手机上下功夫是必然的。3G、4G普及时诞生的“签约机”势必成为5G时代的标配,三大运营商也纷纷与手机厂商合作发布了自己的5G手机。
不同的是4G时代的合同机只是出现在应用的初期。运营商终端补贴结束后,签约机逐渐退出舞台。然而,在5G时代,合同机可能会成为一种新常态。毕竟,手机运营商杜绝用户端口号转移的最好办法,就是限制手机的网络标准,辅以一定的价格补贴,将用户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。
由此可以得出结论,如同多年来提速降费进展缓慢一样,端口号转让本质上是运营商在上层压力下强行改革,初衷并不是为了给用户尽可能多的利益。原来的出发点没有变,端口号转移终究是矛盾的结合。
04结尾注释
作为一个普通消费者,我真心希望运营商能站在用户的立场上思考。
然而,现实中的运营商长期以来都是垄断思维的忠实粉丝。就像“虚拟运营商”曾经引发的遐想一样,企业从运营商那里购买通信服务,然后以自己的品牌卖给用户。最终,他们只会为运营商创造新的背心。
现在还不知道端口号转让是否会重蹈过去的覆辙,但只要三大运营商的“寡头默契”依然存在,主动权就永远不会交给用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