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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|易页面编辑|向阳

牛年春节，回老家过年的韩风，出生于1990年，正巧有一个60后的老爸和一个95后的姐姐。我从他身上学到了这么一件有趣的事情：

老爸是大股东，他的电脑上安装了一堆智能软件程序。因此，每年回家的任务都落在韩风，身上，维护和清理家里的电脑系统是不可或缺的。

他还特意下载了一款国外小众杀毒软件来保护自己账号的安全。他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访问了几个社区论坛才找到内部测试代码，但英文的界面也让老爸使用起来晦涩、生疏，只是偶尔点一下“CLEAN”图标。

刚坐在电脑前准备完成日常工作，路过书房的姐姐张口拦住了韩风：“别忙，我已经做完了，还需要等你回来吗？”

看着桌面上金山网络安全的蓝色图标，韩风有点不解：“这些国产杀毒软件都是免费的，但羊毛出在猪身上。我父母不太理解。他们喜欢瞎。再过几天，他们应该会安装一堆不用的程序。”

“我当然知道，所以我给了他们一个会员版本。我没有广告，还有人工管家服务。当我们不在家的时候，我们不会害怕电脑问题。可以放心，会费不贵，一顿饭可以用好几年。”我姐姐很骄傲。

老爸，听了，急道：“费用如何？你这个败家子，我知道就不让你看。”

哭笑不得的是，韩风没有时间顾及老爸和他姐姐之间的争论。他只是看会员付费的特权服务，从撤广告、在家办公到保护隐私，提供各种人工服务。他默默地计算着他熬了一夜是否值得。

突然想起前阵子和朋友讨论二级市场消费板块前景时的一种感觉：“现在的年轻人真的不一样。我们的投资是价值主义，人们的消费也是价值主义。只要他们觉得值，买单的就是手机扫码。”

随着以90后、90后为代表的Z世代成为消费市场的主力军，如何提供能俘获他们芳心的有价值的互联网产品和服务，成为每个平台都必须研究的课题。

01经验工资

在Z世代“价值导向”的消费观中，为体验买单是最重要的。年轻人在原有消费品的基础上获得更高、更有特色的消费体验，从而展现自己的独特性，是一种新的习惯。

以上面故事中的杀毒软件为例。众所周知，国内杀毒软件市场曾经属于计算机行业催生的火热蓝海。商界传奇的“巨人”史玉柱，家族历史上也有一款杀毒卡产品。

今天的金山网安，早期也是和瑞星杀毒、江民科技分的。收费方式从实体杀毒卡到线上病毒库订阅。

随着互联网商业模式的兴起，“羊毛出在猪身上”的免费模式风靡全球。坚持收费传统的江民，徘徊在个人用户市场，被动跟随免费潮流的瑞星，只有金山网安紧跟时代步伐，进行了多次转型，在当下的市场中勉强站了起来。

随着Windows 10系统在微软，的普及，个人用户的防病毒需求越来越弱。大多数反病毒软件程序都加入了计算机管家服务，以迎合用户。系统清理维护、软件下载更新，甚至一些办公需求的常见文件格式转换都成为平台功能的一部分。

这种一站式托管功能正好击中了Z世代“懒人经济”的痛点。这种“懒”的背后，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懒，而是社会分工不断细化下市场资源的有效配置。

对于耗费大量精力，却无法带来多大产出的事情，选择有偿托管似乎是自古以来的真理。杀毒软件和电脑管家的结合，再加上类似金山网安会员版的几十项辅助服务，意味着一个月不到一瓶0-糖-0-脂健康饮料的会员费是物有所值的。

在这个方案下，企业和被免费杀毒和广告代理模式困扰的用户都可以和解。会员收入可以帮助企业更好地投入产品研发，升级后的产品体验也将吸引更多的Z世代和受其影响的用户付费。

商业模式的循环似乎回到了一只手为商品买单的时代，但实体产品却变成了虚拟服务。

02风扇经济性

作为粉丝的音译，粉丝出现在国外也不算太早。源于“棒极了”的极好的和非凡的含义，它被用来指在美英语的代某棒球队的忠实追随者

上世纪八九十年代，中国对这一过度崇拜某一公众人物的年轻群体给出了“追星族”的定义。

1993年中央电视台成立35周年之际，已故优秀人民艺术家赵丽蓉，先生携手年轻的春晚二人组、蔡明、郭达，献上了一幅《追星族》小品，让人捧腹大笑，深思不已。

如今，在Z世代大放异彩的粉丝经济，已经不再局限于某个特定的个体，甚至是真正的个体。只要是对美，有美好憧憬的事物或人即使是虚拟形象，也能获得大量粉丝。

围绕粉丝文化生产的消费产品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，这也离不开互联网技术和商业模式的发展。

20世纪80年代，刚刚接触市场化浪潮的中国年轻人，立刻被港台电影明星、通俗文学作家、体育冠军、街头摇滚歌手包围。这些第一代“顶级”人物的海报、录音带和书籍出现在各种报纸、杂志和音像书店。

而这种受信息渠道和传播方式限制的粉丝文化，只能被动地接受一个方向的偶像相关信息。就像蔡明饰演小品里的少女，在等待郑志华演唱会结束乘车离开时，她把衣服上的泥点子当成了幸福的味道。

随着千禧年的到来，手机和彩电已经进入普通人的家庭。《超级女声》，诞生于2004年，在人空巷和全国掀起了千万粉丝的热潮。据统计，湖南电视台已经通过高达6800万元的直接经济收入向全社会证实了粉丝经济的存在。

而这个数字，在Z世代的粉丝眼里，就像九根牛一毛一样不值一提。QuestMobile数据显示，2018年，Z世代偶像带动的消费规模已经超过400亿，30%的Z世代群体表示，在购物时会受到明星、KOL流量、口碑的影响。

韩风认为姐姐的家风严格，不是那种急于追求男星的小女孩。于是，春节就发现家里大大小小的快递包裹异常。经过询问，姐姐的回答其实是：“我在Tik Tok找到了一个北漂女孩的vlog。这些日用品到处都一样，她带的货更便宜。”

从单向的受众粉丝文化到市场消费，演变为Z世代互动的广义偶像经济，海报带和短消息也重新活跃到微博的热播榜和造星社区。

Z世代在消费粉丝经济的同时，也在不断地向偶像化靠拢，在美变得更好

03内容付费

内容支付似乎是互联网时代的原创产品，又被称为“知识电商”，仿佛它天生就属于线上经济。

但作为传统知识内容的载体，媒体和出版社一直采用高度集中的自上而下的分发机制，读者因为内容的稀缺性只能通过付费获取信息。

早期的互联网才是真正打破垄断的革命者。对于免费流量，门户会花费人力物力编辑上传媒体内容；在各种垂直论坛社区中，无数热心人分享着自己稀缺的资源。

随着这种去中心化趋势的演变，大量网民因为互联网上内容知识的密集分享，逐渐养成了“向白嫖伸出手”的习惯。1990年的韩风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。

无论是学习资料还是日漫美的戏剧，由于搜索引擎的便利，2000年左右互联网上就有了免费资源。然而，内容的激增带来了新的问题，识别和筛选成本的上升促使人们更新支付意愿。

面对密不透风的信息噪音，Z世代不再关心我能看到什么，而是我不想看到什么。这有力地证明了互联网上的内容已经从稀缺走向了过剩。

不仅要筛选，而且内容的再加工也富有价值。随着碎片化时代的到来，Z世代的工作生活时间被划分成了一个又一个。

在传统教育时代，动辄40到50分钟的课程显然无法满足现代年轻人的学习需求。在这种场景下，网络大V或视频up主，通过个人努力，对知识内容进行再加工，集中在5分钟甚至更短的时间内输出。

出于对社会分工细化和尊重劳动成果的意识，“伸手党”、“白嫖怪物”的数量正在逐渐减少。得到，樊登等读书平台的崛起，自然少不了z世代的帮助。

韩风本人也抓住了这一趋势，成为了知识付费的忠实用户。在获得罗永浩专栏在平台上的订阅之前，他还感叹因为老罗亲自剪掉了零钱并退还了费用。

Z世代正在成为目前市场消费的主力军，但在Z世代之后，下一代的到来是不可回避的现实。与其说企业为了在市场上生存，必须迎合每一代消费群体的喜好，不如说商业的本质是价值和价值的交易。

只是获得免费服务的老一辈人交换了自己的点击访问权，也就是平台的客户成本，而Z世代更愿意直接用钱来支付，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。

交易和价值是商业市场永恒的主题。

(文中采访的人物都是化名)